那些患有残疾或者是先天性病的孩子,他都私下里拿钱资助,资助他们读书,资助他们生活。
可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有。
“其实我好想让他们都死。”厉痕静静地望着手术室的门。
可是当路过看见封延的车被压成片时,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把封延送到了医院。
张墨是知道的,作为厉痕的秘书,他每次做慈善都是亲自过去,陪那些或患病或是孤儿的孩子玩耍,还会耐心的教他们玩智能的东西。
她从没觉得厉痕坏,但够狠是真的。
“夜莱不懂,她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厉痕始终看着手术室的门,“我不想让她进入这个黑暗的社会,她会被骗,会难过,会伤心。”
他突然红了眼睛,有些扭曲的看着张墨:“凭什么一呵护长大的女孩,要被别人伤害?”
所以厉痕非常护短。
多年来,上到夜莱,下到青川,任何ai出任务也好,还是正常生活时被人欺负了,厉痕绝对会第一时间到。
“金赛那次以后,他们都不联系我了。”厉痕忽然笑了,眼底的苦涩没人看得见。
“一个个啊,都是白眼狼啊。”
有那么一瞬间,张墨感觉到了老板身上散发出来的疲惫。
恒厉集团的老总,什么时候不是尊贵儒雅,受人敬重的?
张墨叹口气,“我扶您进去歇会儿吧。”
厉痕不动,好像在自言自语:“你说她能出来吗?”
“能。”
“如果出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张墨其实也不知道,但只能这么劝着。
厉痕拿出来手机,打开相册。
张墨看见了,照片上是一朵纸折的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