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韩绍茫然。
“她你都不记得了？！”
宋子义瞪眼：“我们的班任啊。要不是你抗拒，她就选你做班长了。一直那么推崇你照顾你，你毕业之后有没有去看她？”
韩绍想了想：“是对我特别好还是对所有人都特别好？”
“对所有人都特别好。但是对你比所有人都好。”
宋子义开口：“当时是我们的班任，听说前年还是去年，做了表演系副主任了吧？”
“搞定了。”
正好赵也回来：“明天你俩跟我一起去吧。我和导演说好了。”
宋子义没在意这个，而是询问赵也：“也子，现在表演系副主任是谁？”
“你说哪个？”
赵也坐下：“有两个呢。”
“周……周什么？”宋子义思索。
“周尚？周老师吗？”
赵也开口：“她是副主任，前年提的代理，去年正式转正。”
“正主任吗？”宋子义惊讶。
“副的。”赵也更正。
韩绍咧嘴：“副主任还代理？”
“你以为啊。”
赵也支着下巴：“表演系是苝影的门面牌面，里面的上升提升都是很重要的。”
韩绍恍然：“本来还想买点东西看看她，但是这么一说，不是显得我知道人家升了所以巴结吗？”
感慨开口：“等她退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