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都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小郎爷李冠玉!嘿,燕川四小爷来了仨!”
“这小郎爷最为风流,还经常为好看的青楼姑娘题词,他的眼光靠谱!”
“这下多半是小相爷赢了。李冠玉曾点评过赵澄的四个婢女,春琴夏棋、秋书冬画皆是绝色,但唯有冬画能深夜入梦,可见她是极为欣赏冬画的。”
“……”
徐鞍微笑道:“李兄,请吧。”
李冠玉看向赵澄道:“小相爷,是否认可我的评判?”
“规则已经定了下,你尽管评判便是。”赵澄朝下挥了下手,道:“再说,我也和他们一样,那是非常相信李兄的眼光的,毕竟我和徐鞍都不及你骚啊!”
“这倒是。”李冠玉一脸认真的看向冬画,道:“这一局,冬画稍稍逊色一些。”
“睁眼说瞎话!!”赵五猛地拔刀,骂道:“谁不知道你和徐鞍私交好,你这是故意偏向他!”
李冠玉皱眉道:“小相爷,你这护卫……”
“我的人我自会教育,不用你多言。”赵澄抬头看向赵五,道:“把刀收了!规则如此,我们得认。”
“主子,他们明显作弊!”
赵五话音一落,也有其他的看客起哄道:“我也觉得这个评判不公允,明明是冬画更好看……”
待人们议论一阵后,李冠玉走到围栏前,对着楼下的人说道:“我和小侯爷的私交确实不错,但正因为如此,我更要公平公正。我李冠玉爱美人爱词曲更爱惜名声,断不会做出自毁清誉之事。但若是有人质疑我的眼光,我也势必要和他辩个高下!”
闻言,议论声渐渐消失,谁也没有勇气和信心与李冠玉辩论。
李冠玉一脸傲慢的看向赵澄,那意思仿佛在说,我就和徐鞍一起的,我就作弊,怎么了?
你咬我?
“小相爷?”徐鞍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得意的看了赵澄一眼。
赵澄面无表情的侧过脸:“拿走吧。”
“哈哈哈赵澄我爱死你了,你就是我的活财神啊!”徐鞍这次连左右都不吩咐了,自己上手把箱子抱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