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
范景文给皇帝当卧底的信念越发坚定了。
十一月初二
朱由检召见了英国公张维贤。
“这几日过得如何啊?”
“感谢陛下挂念,臣很好。”张维贤笑眯眯的说道。这些日子,他过得确实舒坦。没办法啊。一仗歼敌六万多,搁谁谁不舒坦?
“世泽在学校还好吧?”
“臣昨日去看他了,小家伙结实了不少,高兴的紧,说跟军校里的小伙伴们关系处的很好,还跟臣说到休沐的时候请一个叫李定国的同学去家里做客。臣听说他有个姐姐在宫里?”
“哈哈!李定国是卢象升的义子。他姐姐是朕前年出宫的时候朕碰巧遇到的。朕看他们孤儿寡母的,就把他们带回宫里来了。”
“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张维贤惊讶道。
“是啊。朕也没想到。对了,你的事儿回去跟之极说了么?”
“说了。他小子还不乐意,说我好好的他袭什么爵,气得我都想揍他!”
“之极孝心可嘉,但你要叮嘱他。接下来他的担子可重了,人常言老子英雄儿好汉,可别到了他那里散了架!”
“臣知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家常,张维贤便起身告辞了。
十一月初三
一道圣旨。
张维贤年事已高,削去其爵位,由其子张之极袭爵。
免除中军都督府左都督一职。
半日的功夫,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那一小撮人弹冠相庆,被他们视为文官的又一次胜利。
十一月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