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谢厂坤眼眶红了。
刘能再次说服了这些陷入绝望的百姓,慢慢地下了山。
官兵果然没有对他们动手,甚至连绳子都没绑。
开玩笑,我尼古拉斯·加斯巴德一代海上巨枭,一个唾沫一个钉,岂会欺骗这些拿着锄头的农民“军”?
在刘能的带领下,郑芝龙又跑了几个地方,收拢了四散而逃的起义军。
接着便踏上了归程。
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但路过漳州时却又出了意外。
原来刘能造反在漳州掀起了轩然大波,漳州士绅全部要求严惩凶手。时任漳州知府的曹荃更是黄老爷的利益共同体,极力想要遮掩此事。
郑芝龙的大军一进入漳州境内,便被贾荃拦住了。
说此事发生在他的辖区内,理应由他来接手!
郑芝龙怎么会答应。直接义正言辞地拒接了贾荃的无理要求。
“郑总兵,你只是奉旨镇压而已,事情到此已经结束了。你又何必节外生枝呢?何况,这几千口人,郑总兵准备弄到哪里去?他们大多无罪,让他们各自回家种田不好吗?你说是吗?”
“是你妈!你威胁老子!?”
“不敢!但你我同在朝中为官,总得留些情面才是。这些叛军交由我们漳州府自行处理,处理结果,我会上奏陛下的!”
“上你妈!你奏个屁!老子不会奏啊?”
我电台一开,消息都传出去了你的奏疏都没写好呢。
“你能不能不骂人!”
“我喜欢!去你妈的!你让不让?再不让老子动手了!”
“你!”
贾荃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仍然不让手下让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