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一方半斤,另一方八两。
菜鸡互啄。
护卫队身上穿的制式铠甲和只放了两枪的鸟铳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良久以后,除了十几个带伤突围的生番外,剩下的全部都被护卫队包了饺子。
战斗进行的很快,等一切结束时,天才完全黑了下来。
“有没有死伤的弟兄?”刘能点燃了一根火把高声叫道。
“有,王五死了!”
“刘大彪死了!”
“张晓光死了!”
九个人!
刘能命人把这些人的尸体都找了出来,暂时放到一边。
“大哥,这些生番该怎么处理?”谢厂坤来到刘能近前问道。刘能看了一眼,依稀看到还有没死透的正在痛苦的呻吟。
“没死的都杀了,把他们的头全部割下来,用木棍插在地上。他们不是觉得猎人头很有趣么?让他们好好享受享受!”刘能又想起了前些日子死去的孙娃,和他手中掉落的野果。心中的最后一丝怜悯荡然无存。
一群人举着火把,逐个割下这些生番的头。大多数人对这种行为有着强烈的抵触,刚刚打仗时注意力没在这还好一点,此时看着一个个头颅被割了下来。许多人都没忍住,哇哇地吐了起来。
他们实在搞不懂这些土著是怎么做到以此为乐的。
刘能的胃里也有些翻滚,但他忍住了。
在领袖这条路上,他已经越走越远,越来越合格了。
他相信,经此一役,那些山上的家伙再下山猎人头的时候定然不会再像原来那么肆无忌惮了。
割完人头后,他们一把火把生番的尸体全部烧掉,抬着牺牲的九个护卫队员朝村子的方向走去。
村民们此时都在村口焦急地等候。
远远看到身着红色甲胄的刘能等人,村民激动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