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做出询问郑和的动作。而且他的手，依然没有停下。
“是，是的。”
郑和迷迷糊糊的回答着。
此时不单单是这个郑和，就连他身体里的那个真·郑和。
此时都露出了迷离陶醉的神色。
“哦！哦！”
看着郑和那副享受得神情，男下属全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似乎是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于是他立即掉过头去，不敢再看。
与此同时，就连郑和麾下其余的几位下属，也做出了如同一辙的动作。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会死人的。
“嗯？”
程慕此时发觉了有些异常。
不过当他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后，他顿时面色一喜。
“哈哈！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