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激动不已。在天启城时，他们便感知到了从所未有的强大气息，那是纯粹的仙灵之气。
但是后面不知为何，他们仿佛是被禁锢实力了一般。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瞬移过来。
也只有女帝走后，他们才挣脱束缚。
“走了。”
程慕回过神来，对二仙说道：“两位仙人来的正好，睿儿灵儿就拜托你们带回去了。”
估计此时，家中的李师师都还不知晓程睿程灵已经到达这里。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了！
“老朽遵命。”
左慈万分遗憾。同时他也知晓，是那位仙人不见他们。
所以最终，他俩只能毫无收获的带着程睿程灵离去。
“原来如此。”
两仙走后，程慕又重新梳理了一下女帝的话语。
她一开始所言的贼人，应该就是前神州国的老祖。神州国老祖在始祖之地乱拿东西，结果被女帝打成重伤，不治身亡。
老祖去世，那神州国自然就没有了至强战力。
而神州国皇帝临死之前所撕开的卷轴，估计就是这位老祖的遗产。
“如此一来，一切都对得上了。”
程慕终于想明白。为何其他帝国都有至强者，都有鬼神境强者坐镇。而神州国的至强者，早逝了呀。
想到这里，他还得感谢女帝一番。
如果没有女帝将神州国的老祖打成重伤，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将神州国取而代之！
“只可惜，朕到现在也不曾寻到始祖之地在哪。”
程慕又遗憾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