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点点头。
“你也没有听过超人？”罗夏又问。
瑞秋继续点头。
罗夏思考了一下，继续追问道：“那你知道韦恩集团，以及布鲁斯-韦恩吗？”
听到布鲁斯-韦恩这个名字，瑞秋表情更怪异了，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用一种非常同情的眼神看着罗夏：“所以，是韦恩集团害的你要跳楼的？”
“跳楼？我没有跳楼……”
罗夏回头看了一眼被自己砸开裂的地面，又看了看天空。
天空中的空间裂缝已经恢复，罗夏挠了挠头：“好吧，我就是跳楼的，韦恩集团害的我破产了，无家可归，我与布鲁斯-韦恩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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