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不怀好意的人,陆凛一向不会心慈手软。
尤其杨守望这些人,还全部是背负着人命的庸医,搞掉他们,等同是替天行道。
当然,杀人的事,陆凛肯定不会做。
不过要想除掉某个人,并不一定要杀死对方。
身为一个中医,陆凛有数百种方法,可以让对方死得不明不白。
推开房门,陆凛走进病房。
“查房。”
他话音刚落,金元秀立马咋呼起来。
“查个毛线的房,你一个小医生懂个屁。我们这些人随便一个站出来,医术都是你遥不可及的。”
“与其卖弄你那半吊子医术,倒不如想一想如何把我们伺候好。”
“把我们哄高兴了,兴许还能教你几招。所以,现在过来先把我们的尿壶倒掉,然后打盆凉水过来给我们几个擦脸。”
他颐指气使,高高在上,像是在呵斥奴才的地主老爷,显得不可一世。
其他几人并没有觉得过分,甚至一脸理所应当。
陆凛冷笑,装模作样检查一遍后,转身走进洗手间。
“小子,你不想混了吗?让你倒尿壶没听到吗?”
听着金元秀不满的叫唤声,陆凛默默拿出口袋那支事先配制好的药香,点燃后放在洗手间拐角。
这个角度,杨守望他们看不到,但是因为气流的缘故,却能让气味弥漫整个病房。
做完这一切,陆凛朝门口走去。
看到这一幕,金元秀气得大骂:“你一个小医生竟敢无视我?”
“狗胆包天!”
“你别想继续在这行混下去了,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