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听完这话，忽然觉得老李有些陌生。
“你...”张了张嘴，贺老最终还是选择沉默，摇头叹息了声，贺老拿着手机走出研究所。
站在门口抽了一支香烟后，贺老拨通一个电话。
“老张，天启集团和钱氏医药的新闻，你看了吧？”
电话那头是一个威严老人：“刚听完汇报，正准备派人过去调查。”
“不用调查了，这事情是真的。”贺老目光坚定：“我参与过研发过程，亲眼见到这款药确实有遏制病毒的效果。”
这是他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说谎。
但也是这个老人，对陆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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