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并没有对此过多解释，“信不信由你，不过我现在更想知道，章天赐在哪？”
对方接二连三的刺杀，已经把陆凛搞得不耐烦了。
之前没有直接找上门，是不想参与进去。
毕竟安全司那边，还有一品堂...这些都是他顾忌的因素。
但现在，陆凛只想捏死章天赐这只跳蚤。
至于弄死他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大不了就加入安全司呗。
卖身求活路，挺好。
“我不知道。”
不知道？
陆凛皱起眉头，“你跟他来滨州已经好几天了，他就连一次都没有找过你？”
“还真没有。”欧阳玲纱苦笑一声。
“别说是我，除了他身边几个秘书和心腹外，演武堂跟过来的其他人，同样没见过章天赐。”
“就连今晚的行动，他都是通过手机下达指令。”
“我有想过，从他身边的秘书下手。但是那些女人，每次伺候完他，第二天就变成一具尸体。”
够狠。
够谨慎！
陆凛捏了捏眉心，对付这样一个老狐狸。
饶是作战经验丰富的他，此刻也有些束手无策。
这时，欧阳玲纱又说，“我怀疑他人根本没在滨州。”
“应该是在隔壁的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