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看着口咳鲜血的矮老头，“没那个能力，就别跟我对线。”
“不然就是送人头。”
矮老头气得怒指陆凛，再次咳出一口鲜血，歪着脑袋昏迷过去。
“废物。”陆凛撇撇嘴，走到还在惨叫的乌灵跟前，手指在她胸口一戳。
惨叫声戛然而止，乌灵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被汗水浸湿。
她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爽吗？”
轻柔的声音，落在乌灵耳里却犹如恶魔的问候。
她不寒而栗。
眼神充满怨毒。
“你杀了我吧。”
陆凛手指在她染血的脸蛋拂过，呲牙一笑，“这么漂亮的脸蛋，弄死可惜了。”
“天桥底下有很多流浪汉。”
“我把你送给他们吧。”
“不，不要...”乌灵眼中怨毒化作惊恐。
她虽然喜欢多人运动。
可她不想跟一群肮脏臭的人玩啊。
陆凛一脸温柔。“懂配合女人，才能惹人爱。”
“所以，乖一点好吗？”
乌灵刚想开口，楼梯口传来一道声音。
“她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