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欧阳玲纱有点尴尬。
毕竟她也算是妙音门的弟子。
虽然没进花名册。
但也挂着这层身份。
“你说，我要不要退出妙音门。”
一听她这话，陆凛就知道她的担心。
“别人怎么说不要紧。”
“我知你深浅就行。”
这两句话，还挺暖欧阳玲纱心的。
但是陆凛接下来的一句，差点让她扑过去咬它。
“再说你又不是那种在乎名声的人。”
我他妈...
欧阳玲纱咬了咬红唇，克制着坐死他的冲动。
“这是在揭我短吗？”
以前她是没办法。
所以只能制造绯闻，把名声彻底弄臭。
但这不代表，她不在乎。
“这是再教你，人活着没必要把名声看得太重。”
陆凛笑着捏了捏她脸颊。
“像我这样没脸没皮，活着才更潇洒。”
“不为所累，方得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