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蝉很肯定地道。
“确实有，而且不少。”夏娜补充着，“正好遇到新城被攻破，正好逃进姚伦的家……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巧合就是，您在张升的日记里同样见到了这四个字。”
“能分析出这些巧合有可能带来什么恶性后果吗？”纪成咽了口唾沫。
真不是我怕死啊，主要是那句没头没尾的‘小心巧合’实在是有点吓人……
“影响因素太多，太复杂了。”夏娜自责地摇头道。
“嘶……”
纪成烦的就是这个，如果巧合带来的恶性后果真的爆发出来，反而没有那么可怕，最让人恐惧的其实是未知。
“我主要担心，万一去找上行链路的途中，遇到什么要命的巧合。”
“从现有的条件推测，概率不大。”夏娜贴心地给纪成揉着腿，一边温柔道，“至少目前来看，任何巧合都没有带来太坏的结果。”
“你推测出的具体概率是多少？”纪成追问。
“可供分析的样本太少，只能给您一个模糊的答案——路上遇到危及生命的巧合，概率在0.1%到9%之间。”
纪成服气了。
最小值和最大值都差了快一百倍，真是够模糊的。
“那我再琢磨琢磨。”
许久，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滴——
打开的光屏因为长时间无人操作，自动关闭。
“算了算了，就算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也不见得就会死。”
纪成终于按下了镶嵌在办公桌上的对讲器，“陈倩，你今晚不用候着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跟我出趟门。”
数据以太体的思维模式存在局限性，在需要经验的场合，纪成还是更信任陈倩一些。
他俩一向配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