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那不弹琴催眠了?”
“不弹了。都是成年人了,这是治病。谁知道我睡着了之后,某些坏种又做了些什么呢?”
“霞姐,别冤枉我。我除了治病,也没做什么啊!你这说的,我感觉亏的慌。”
“心里呢?没想些什么?”
王霞躺下来,浴巾飞了过去。
宋三喜眼前一黑,盖了脸。
她不禁感觉好笑,闭上眼睛,“过来吧,医生弟弟!”
宋三喜,摘了香滋滋的浴巾,丢到一边去。
然后,例行公事,好好的治疗。
扎着针,手法又快又稳。
“哎,三喜,你这医术,都哪里学的啊?怎么这么神?”
“还不得谢谢霞姐吗?当年得罪了你,我就被开除了,出去流浪了,然后……”
“切!当年,你就是坏憋犊子……”
“人不轻狂枉少年啊……”
“扯吧!你个狗驴子!”
“我属狗,不是驴子……”
“你就是,哼……”
“……”
其实,王霞今天,枕头支高了点。
一边聊天,一边享受治疗的益处。
并且,长长的睫毛里面,眼皮虚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