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破烂,流血,脸都没人形了。
一解下来,木村又木整个人情绪失控。
他脚下乏力,瘫扑在地上,却抱住宋三喜的脚,嚎啕大哭。
“啊!三喜君,谢谢你!”
“三喜君,悠子那个贱人打我,她打我,她亲自打我!”
“打我耳朵,鞭子抽我,骂我废物,骂我没用,逼我交出秘方!”
“她不是人,她是恶魔!她没有日桑种族情份,一点也没有!”
“我恨她!我恨她……”
“我瞎了眼,瞎了眼,才会爱上她,天啊……”
“我瞎眼了……”
“……”
情绪一度失控。
日桑帝国第一高手,委屈无边,愤怒无边。
宋三喜站在那里,看着脚下的这个可怜虫,也是一阵阵心生感叹。
好一阵子,木村又木才稍稍平息了下来。
他努力的调整了身体的姿势,成了一种跪式。
这是日桑式的跪式,非常虔诚,据说这也是从古时燕夏帝国传过去的。
他跪在那里,血迹斑斑的两手趴在地上,头在宋三喜两脚之间。
声音已经沙哑无比,但却认真道:
“三喜君,我心已无贱人!”
“三喜君救我一命,恩同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