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看他一眼:“是个男人样,”
沈听风摸出烟,给长辈递了支,傅砚摆了摆手,指了指屋里:“你二舅妈不让抽。”
沈听风忍不住笑了声,把烟放进嘴里。
“你那保镖干着怎么样?”
沈听风低头点上烟,吸了口,眯了下眼:“嗯,干着还行。”
“我答应过你母亲看着点你和听韵,你现在有困难,我这个做舅舅的,也没插上手。”
沈听风低头笑了笑:“您看好听韵就好,她女孩子,我一个男人怎么来都行。”
“再说了,从来没觉得自己过得很困难。”沈听风把烟夹在手里,磕掉烟灰,“有时候我庆幸我还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傅砚点了点头,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吹了吹,抿了口,看向院子墙低矮橘树,不由得感叹:“你母亲年轻喜欢橘子味的糖,后来怀你的时候突然喜欢吃橘子,你外公就在院子里给她种了颗……”
他摆了摆手:“唉,不说了,说好了不提,我这……看到你,总是想起你母亲。”
沈听风没说话,盯着那棵翠绿的橘树一口一口吸着烟。
他母亲和父亲让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尚有真情,母亲少女日记里全是父亲,为父亲写了98封信(忘记多少封了,我去考古,错了回来改),父亲走后,这些也随着去了。
沈听风慢慢吐出薄烟,模糊了视线。
傅砚起身进了屋。沈听风掐了烟跟了进去,二舅妈正在准备中饭,他母亲是大家族,兄妹四人,他母亲最小,傅生辉是大舅舅家的儿子,傅金是二舅舅家的。
小舅舅姓温,外公再娶,小舅是外婆那边的,小舅家里也两个孩子,都在外地工作。
今天家宴,人多热闹。
听韵和女孩们打成一团,几个女生从小就在一起玩,都熟悉,有段时间现在聚在一起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家宴后,客厅里几个男人聊着,沈听风待了会,接到惠星电话,
傅砚抬眼问:“有事?”
沈听风拿着电话:“嗯,雇主,叫我去一趟。”
“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