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剧演个寡妇?”
惠星抿了抿唇:“我只是在尝试不同的角色,不同的人生。”
“寡妇,挺好的。”
惠星听出其他的意思。她开始犯困,翻了个身,闭了闭眼睛,说:“明天我要去你家,看我的房子。”
沈听风换了个姿势,挑眉:“真要去?”
“我买的房子,我不能去?”
“能去,那是你的房子,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两人也难得这样心平气和聊天,不知道多会,好像是深夜了,房里安静了下来,她呼吸浅浅的,沈听风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曾经无数个黑夜,两人挨在一起,他可以对她肆无忌惮,她也不会这样冷漠,会向他娇气,会软软的,会任性。
他慢慢合上眼,一觉天光大亮,身上也多了一张被子,摸着软软的,闻着香香的,是她身上的女人味儿。
他把被子拉下,眯着眼去找熟悉的人影。
屋里空荡荡的,像是没有其他人,他扯下被子进了卫生间,上次他用的洗漱用品还在,摸了摸口袋,下楼买烟。
付了钱走出便利店,转头,路边黑色轿车副驾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男人拨弄着她的发丝,她撒娇似的,抿着嘴巴避开男人的手。
沈听风拆开烟盒的包装,往嘴里塞根烟,被光晃的眯了一下眼。
惠星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头也不回的就走。
她正要进小区,抬眼,看到在门口抽烟的沈听风。
沈听风:“那人谁啊?”
“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没看我的新闻?”惠星笑,“煤老板养的金丝雀,那是我金主。”
“闹不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