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会错意了,那秦羽所谋之位,非是两千石。”
“不是两千石?”
杨彪心中疑惑不解,若非郡守,他还能谋何职?
杨赐点头道:“我若是说他仅仅只是谋求一县令之位,你可相信?”
杨彪双眼圆睁:“县令?”
也不怪他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神情。
一来,本就是在自己父亲面前,无所谓做些隐藏自己之事。
二来,秦羽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发生在眼前,的确让他的内心来回波折。
此时听闻秦羽所求竟然只是一个县令。
错愕,惊讶,不敢相信的心情自然齐齐涌现上来。
杨赐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他也不需要再说什么。
只要给杨彪一些时间,他自然能够全盘想的明白。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的能力,杨赐很有信心。
过了半晌之后。
杨赐也饮罢了第二碗井水。
他将那木桶盖上,道:“将这些神水好好封存起来,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杨彪会意点头,命人取翁,只待自己亲自动手,将其窖藏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杨赐才又开口道:“文先,我观那秦羽其人,颇有些古怪,其言语时常不讲礼法,却并不使人厌烦,竟真如其所说,像是被其师从小隐于山林之中,不通世事。”
“然而这些都仅只是表象而已,此人不简单,你若是日后还要与其相处,当要小心为上,切莫中了那人算计。”
“只可惜,若非当今天下如此,有此人在,或真可大兴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