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一直都在利用周遭的那些世家大族来给他做掩护罢了。
见到贝氏来人,他连起身迎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坐着,显然是已经不将贝氏放在眼中了。
而那贝氏的族人也不动怒,他只是将家主的原话转达了一番。
等到那贝氏之人走了之后,李永才摩挲着下巴,看向北边棘阳县的方向,喃喃说道:“有点意思。”
他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之前张曼成专门给他们吩咐过的话。
棘阳县境内的太平道不用发展。
而且在棘阳县内,也不用设太平道的分舵。
如果有人坏了这个规矩,张曼成会亲自过问。
兴许要被直接免掉渠帅的身份也未可知。
张曼成曾经说过的这话在李永的心中一段时间内都已经成为了最高的命令。
他也正像是张曼成所说的那样,从来都没有去过棘阳县,也没有对棘阳县生出过什么异样的心思。
他还不敢。
张曼成对他来说,压力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只需要一句话,他这个中方渠帅的身份就会立刻被废掉。
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到头来自然就只剩下了一场空。
一直以来延续下来的思维方式让李永现如今也没有想过要前往棘阳县境内兴风作浪。
可现在被那贝氏的人一提醒。
他才赫然发现。
现如今的情况已经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