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很清楚。
最近朱儁在秦羽身上吃瘪的地方多了去了。
现在要是现在不给朱儁一点发泄情绪的机会,难免等到真正要定策略的时候,就会走偏了一些。
顿了顿之后,孙坚又问道:“不过这秦羽倒也是有几分古怪。”
朱儁问道:“此言何解?”
孙坚说道:“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之前那秦羽率众前来长社,前前后后可是走了月余时间。”
“这宛城之中的黄巾虽然不堪,但这些人总归不可能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他们难道距离棘阳县如此之近,难道就不知道这棘阳县和这秦羽的神异之处?”
“可他们竟然没有借着之前的机会前去进攻棘阳城,这种事情说起来的话,未免就有些太古怪了吧?”
朱儁看着孙坚,道:“文台,你是想说……”
孙坚点了点头,道:“兴许,这秦羽与那黄巾军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系。”
朱儁皱着眉头,他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但仅仅就从那秦羽的所作所为上,也看不出来有这种事情。”
“他倘若真如同你所想的那样,也是一个黄巾乱党的话,那他就没有道理在长社战场上做的那样卖力。”
“如果没有他的话,那些黄巾乱党最终肯定还是会败,但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败的那么简单。”
孙坚应道:“诚如此言,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不过那秦羽对于这些黄巾乱党有着明显不同的态度却是毋庸置疑的。”
“末将以为,这件事情若是能够好好的加以利用的话,兴许会有奇效。”
朱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孙坚又说道:“而且这件事可还没有这么简单就会完。”
“我们接下来要对付的可还有这些宛城之中的黄巾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