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甚至都不是一个真气武人，但是他体内的血气却充盈到了极点。”
“你要不是确认他就是一个人类的话，他甚至都以为他是个披着人皮的妖兽了。”
左慈：……
“那他修道的境界呢？”
左慈问道。
柳秀道：“这就更有意思了。”
“我如果说，我从他身上根本察觉不到什么境界的话，你怎么想？”
左慈：？？？
“这不可能吧？我之前在他身边的时候，的确感觉他本身应该是有很强的境界的，我看不穿他。”
刘秀道：“没错，这就是很有意思的地方。”
“他虽然身上察觉不到什么境界，但他的气息却一点都不弱，甚至比你还来的更强一些。”
“就是这气息来的非常繁杂，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可能他身上左道旁门的东西来的会更多一些吧。”
左慈点了点头。
他之前也曾经猜测过，秦羽的手段看起来就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很多旁门左道的功夫。
毕竟秦羽之前在修道一途上的确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很多事情都需要他来指点。
只是那个时候的左慈根本没有想到秦羽竟然连正统的境界都不存在。
这个时候从刘秀口中听到这种事情的左慈，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总归，就是感觉秦羽和他们已经不是一路人的感觉吧。
如果连境界都不存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