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瑟琳娜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清楚,这是否那句话是否是一语双关。
一语,
两个时间,过去与现在的双关。
倘若如此,祂比自己想象得更为神秘和强大。
“晨伊先生,我真挚地劝您,应该如祂所言,以‘祂’来称呼。”瑟琳娜冷冷道。
晨伊恰当好处地表现出懵然。
瑟琳娜凝视着他,淡淡道:“我提个微不足道的建议,希望您对祂能有更多的尊崇,这是您的荣幸,而不是祂应有的。”
晨伊半懂不懂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我接着说下去?”
“我问祂为何要把我带来这里。”见晨伊识趣地改了称呼,瑟琳娜微微颔首。
“‘祂说,因为祂在关注我。’”晨伊顿了顿,又道:“我问祂为何要关注我?”
晨伊刹时停住了。
瑟琳娜前倾身子,被吊起的好奇心提到嗓眼:“祂说什么?”
“抱歉,瑟琳娜大人,那种话...委实是太过不信,太过不敬,我...甚至觉得是渎神,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晨伊嗓音在打颤,眼珠垂下。
很快,他眨眼看到马车离自己远了许多。
“尊敬的先生,我望您有双识时务的眼睛,”瑟琳娜悠悠的威胁落耳,“要知道,对于没有骆驼的沙漠行商而言,一壶水比黄金要重上许多。”
“我说、我说。”晨伊也担忧自己玩脱,连忙道。
自己又向马车靠近了。
晨伊缓了缓,斟酌片刻,沉重道:“祂说:‘人,是万物的尺度。’”
而后,马车里久久未能传出声音。
默然的寂静凝固在这方圆几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