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天，天无日月，非是阴天，是根本没有，星辰也都没有。
“这就是真酆都？”
“或者说，是地府？”
方泽深吸一口气，开启鼻变。
空气中，留下澹澹的血腥味，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檀香味是天香教的圣慈仙姑身上的，天天燃香，都熏入味了。”
方泽御空而起，顺着留下的气味方向追去。
飞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他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庙宇，庙宇有七八十米高，宽阔异常，简直不像是给人用的，而是给巨人来参拜的。
庙宇宏伟，却已经灰败了，而庙宇后方，是一块高耸百丈，宽三十丈，如同小山的黑色界碑立在那里。
“土地庙？这么大？”他认出了巨大庙宇牌匾上的古文字。
土地庙虽然巨大，可和石碑相比，却又显得小了。
界碑后，是幽幽一片黑色。
以石碑为界，天地都好像被划了一道，石碑是阳间，石碑后，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在外面永远看不到前路。
方泽来到庙宇前，观察了一会。
再转头看数百米外高耸入云的石碑。
“阴阳界”
石碑上用和土地庙牌匾同样文字写着这三个字。
方泽看到这里，不由自主有些后背发寒。
“欸，就算我赶尸习惯了，那也是跟尸体，看到这阴阳界，反应依然这么大。”
方泽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檀香味血腥味到阴阳界这里就消失了，石东清等人，应该是进入阴阳界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