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什么？”方泽问。
圣慈仙姑发出自嘲一笑，道：“呵呵，外人叫我们神卷子，就是我们的眼，还有其他五感，都是可以交给天神掌管的。”
“我可以不知道线索是什么，东岳帝君是谁，但只要看到相关之物，心中神灵，自然能认出来。”
“哦？”方泽听了，倒是没多怀疑。
一来圣慈仙姑气息上波动不大，用生死真童来看不像说谎，二来符合方泽认知，早在龙康界，他就听天龙寺的觉远大师说过类似的话。
“你们信的神是谁？”方泽问。
“我不知道。”圣慈仙姑摇头。
“你连自己信的是谁都不知道？”方泽盯着圣慈。
“神就是神，她的尊讳，我不知道。”圣慈回答。
方泽有些诧异，但气息上显示圣慈仙姑没说谎。
方泽看着圣慈仙姑。
“你们这些神卷子还真是可悲，没有独立灵魂，连五感都出卖了。”
“最后信的，是个名字都没有的家伙。”
他道。
这群神卷子，就算和神魔有关，也明显是一些炮灰。
圣慈仙姑垂头不语。
“好了，该知道的知道都知道了，也可以送你上路了……你手下会有那么多无辜亡魂，也算是死有余辜了。”方泽准备动手。
圣慈仙姑情绪激动。
“我有什么错？我是底层出身，前半生都在被欺骗，欺凌之中长大，唯一没辜负我的就是心中的神，她给了我力量，我为神做事，我有什么错？”
“我杀那些人又怎么样？他们也没站在我这边，当初他们这么冷漠对我，我对他们冷漠有什么错？”
“我是对一些小孩动手，可我不动手，他们生下来就注定凄惨，我不过送他们早早回归无悲无喜的家乡，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