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南叔怎么了?”萧旦冷着脸看着他。
“我不是在这么?”前者明白自己十有八九是暴露了,边说着边也迅速举枪对准了她的眉心。
笑话,他堂堂穆长官怎么能老被这妮子拿着枪威胁。
萧旦挑起嘴角,左手手腕翻转,抽出腰间的小刀顶在了对方的腹部:“别装了,霜霜。”
被人直接叫破身份,身上除了枪又没了其他武器,穆霜白知道自己落在了绝对的下风。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收转枪口举手投降:“你怎么认出我的?”
“易容术都是老娘玩剩下的东西了,除了当年你那个手下,还没谁能骗过老娘的眼睛”萧旦收了他的枪,不屑地一把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扔到角落里去了,“你这易容术也学了十成九了,唯独少了点灵魂。”她用刀尖轻戳着他的胸口,“霜霜,易容的时候,你不能光想着像一个人,要从心里认定自己就是那个人。”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穆霜白这才猛然想起,上次他给司南易过容,也是被锦书一眼看穿。感情她还是个易容高手,失策失策。
他忽地想到密道里的锦书的那句话:“那刚才,你那句话是对谁说的?”
“反正不是你。”萧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收好两把手枪,拉下他高举的胳膊紧紧搂住,“带路吧,带老娘去找南叔。”
要不是那顶在腰侧的尖刀,穆长官几乎觉得自己应该享受这个亲昵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