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穆霜白,也依旧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直到阿辜把那个录音机搬到了他的面前。
听完录音里季鸣鸿和锦书的对话,穆霜白总算明白自己昨晚回家看到敞开的院门时那股不安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但当下他决定先引偏重点,他看着阿辜,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质问道:“你在我家装了窃听器?”他连敬语都顾不上了。
“很早之前,季小姐去装的。”说起这个,阿辜脸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他最爱看的就是这同室操戈的场面了。
穆霜白假意攥紧了拳头。
阿辜并不放过他:“小姐还说,你有说梦话的习惯。玉碎战的事,你是不是不小心在梦里说给枕边人听了?”
事情已经不在穆霜白的掌控之中了。目前来看,不管他如何辩解,都无法把季鸣鸿择得干干净净。他最终小声答道:“我不知道。”
“那个男人的身份,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
“如果他是反日分子,你敢说你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和我无关。”穆霜白毫不畏惧地望着阿辜。
“那好办,我这就去把她带来问个清楚。”一直没说话的千叶和都站起身来,“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只好委屈穆处长待在这了。”
此话一出,阿辜和千叶和都如愿以偿的在穆霜白脸上看到了慌张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