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因为他觉得这只凌天雀徒有虚名，外表挺吓人，内里根本没有什么。
难道是假的帝魂？或者说是帝兽之血中诞生出来的一缕意识，而非凌天雀的本尊之魂？
要是这样，自己吓唬他干什么？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后来诞生的，总该很强大吧？对于自己来说肯定够用。
想至此处，林东睁开眼睛问道：“凌天雀，你是本尊之魂吗？”
“啊？”
凌天雀一愣，林东撕掉它一块魂魄，都要疼死了。
它现在只知道害怕，林东问什么它都会说的：“当然不是本尊之魂，我是后来诞生的意识，因为有新鲜的血脉之力供给，慢慢的强大起来。
现在只不过是天阶的，之前吓唬你，也是凭借帝血中的凶煞之气而已，我……我害怕……”
艹！
林东抬起手掌，直接就要灭杀凌天雀。
可就在此时，无间的声音传来，“别杀它，还有用，你想要壮大神意，我有办法。”
林东一愣，慢慢地放下手掌。
“它是帝兽之血中诞生的新灵不假，但是它能掌控帝血，你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它，就相当于间接的掌控了这滴帝兽之血，好处多了。
但你若杀了他，想要掌控这滴帝兽之血就难了，所以，它有用，你在它身上留下烙印即可。”
这一次，林东明白了，他微微点头，还将刚刚撕扯的魂力还给了凌天雀，借机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如此一来，只要他一个念头，凌天雀就会灰飞烟灭。
“其他的帝兽之魂也是如此，你直接都收了。”无间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东也不迟疑，马不停蹄地穿梭石碑，用了足足三个时辰，收服了剩下三座石碑中的帝兽之魂。
果然不出他所料，都是天阶之魂，但是胜在有潜力。
“无间，中间那个石碑中的灵魂也是后来诞生的吗？”林东对那道人影很是忌惮，甚至有些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