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你说的不错，本王当年……诶，不说也罢。至于现在开口，也不是劝你什么，杀人而已。本王只是怕你被力量冲昏眼，会不择手段，断了自己路。”老牛说道。
他也不是善茬，动不动溜达一圈，方圆千里的妖兽就吓得跑路，所以绝对不会是那种圣母心态。
“放心，我心里有数。”秦南点点头。
下一刻，他不在理会老牛，如法炮制，只是片刻时间，就将十几个剑魂之中所蕴含的剑意给吞噬。
很快，秦南就开始进入修炼状态，有老牛在这里，他也不会担心会生出意外。
很快，秦南长生剑魂之外，就多出来十二道剑意，而秦南的修为也飙升到先天三重后期。
而且，现在长生剑魂更强了，从衍生出剑意到转化修为，根本没耗费什么时间，只是几个呼吸，就已经完成。
“没有突破？”
秦南皱眉。
这个结果让他心中多少也有点吃惊。
十二道剑意竟然没有让他突破，只是提升上一个层次。
“先天一重到先天二重，只是用了六道剑意，现在我已经掌控十道剑意，再加上这十二道，就是二十二道，这种数量竟然连先天四重都破不了。”秦南早就知道，长生剑魂用剑意修炼，难度肯定超出想象，只是没想到现在才先天境界，就已经体现出来。
“这就是你的修炼方式吗？我能感觉到，你身上多了一些剑意？竟然又这种逆天的功法。”老牛看着秦南，震惊无比。
他已经忘了这是自己第几次因为秦南而震动。
但他发现自从遇到秦南，他好像打开了新大陆，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一一发生。
“这不是功法，这是我的剑魂！”秦南说道。
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点出了一点。
老牛对他没有恶意，就冲刚才老牛能让他坚守本心，不要走上歪路，就能说明。
也正是因为这样，秦南才愿意说出来。
“剑魂？你是什么剑魂？”老牛问道。
但秦南却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