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眼中一愣。
命是他给？
这么说……
秦南不敢想象。
如果是那样，那将更为恐怖。人心之残忍，更是险恶。
“他说的没错。莲生的母亲本就是他养的炉鼎，就是为了承载神韵而生。”老牛这时说道。
秦南目光看向老牛，想要老牛给一个解释。
“刚才我看过了，就是莲生的和生母在看守她。可惜，毫无母性的柔和，只是一个炉鼎。”老牛解释道。
秦南沉默。
所有的一切都解释通了。
怪不得在莲生的记忆之中不曾看到更多，甚至遭受磨难，这女人竟会如此狠心。
如今明白了，她自身都不过是云武的一个炉鼎。早就已经被洗去思维，是依据行尸走肉。
“那他更该死！”反应过来，秦南眼中杀意更甚。
虎毒不食子，但云武为了力量，竟然将莲生当做是榨取神韵的工具，一次次将其折磨濒死，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多神韵，如此行径，不过是人形畜生。
说完，秦南一剑再出手，根本不理会云武的惨叫，一剑再断其双腿。
“不！啊啊！疯子！有种你就杀了我，折磨我算什么本事。”云武疯狂惨叫着，鬼哭狼嚎一般。
“你也知道是折磨？那你当初在莲生身上播种罪恶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天？”秦南姿态冰冷，不为所动。
他杀人不少，但如此折磨一个人却是第一次。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将莲生所承受的磨难在他身上上演一遍。
“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反正那孽障也得死，你终究是徒劳无功。”云武开始癫狂，眼中闪烁着恨意，不断刺激秦南，想要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