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阵前军,纪律严明,没想到军队连城门都不进。”
“就是就是,我还想看看他们的英姿呢!”
“百闻不如一见,如此军队果然值得让人敬佩。”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让我家那崽子也参军,加入阵前军。”
“我也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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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城主与一干卫兵骑着马到来,在大概离城门一百米处下马,城主独自一人一路小跑到长袍男子身前,躬身接过方帖,“小人因贱内今日生产,稍稍来迟,还请大人恕罪。”
“城主哪里话,安营扎寨的物资还请劳烦城主费心了。”
“小的今晚之前便给大人送去。”
“多谢。”长袍男子道谢后便转身离去了。城主转身将接过的方帖扔给其中的一个卫兵说到“把这件事安排下去,必须在今晚之前办妥当,办好了大家都有赏,没办好,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是。”
一干人相续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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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们还在三三两两的讨论着阵前军,人群中一身批斗篷的青年,浑身轻微的颤抖,脸上的伤疤因眉头的紧锁变的愈发狰狞,他看着那长袍男子离去的方向楞了一会儿,紧攥的右手微微松开,脸色也又变的随和起来。提着烧鸡与酒葫芦向城门的反方向快速离去,熟悉的转过几个路口,进到一间房里。
房间不大,一个人住刚好,坐北朝南,阳光透过窗户,屋里还算明朗。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少量杂物。
少年将烧鸡和酒葫芦放于桌上,自己坐在桌子旁,望着窗外。许久也不见他有更多的动作,连斗篷也没有摘,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情有无变化。又过了许久,少年终于起身,摘下他的斗篷,挂于门旁,在门边矗立了一小会儿,又坐回了桌旁。
他呆坐着,望着那只烧鸡与酒葫芦,表情变得奇怪,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咬紧牙关,不一会儿又恢复平静,握紧的拳头像要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但最后却也轻轻的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