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的是那蒙蔽陛下,妖言惑众的苟巴!但如今为时已晚,我想杀他也不成。”
“所以!我只有用陛下赐予我的宝剑用于自裁!以死表明我的清白,同时希望陛下对苟巴多留几个心眼!”
“那么微臣也就死的有价值!”
“我,苟贵,清廉忠心,为陛下带兵数十年,不是常胜将军,但也胜多败少。恢复陛下心意,今日,即刻卸去将军一职!”
说罢,苟贵走出帐去,长剑经十余年风霜依旧吹毛短发,轻轻一滑,苟贵脖颈就出现一道血迹。死前也不愿让陛下的帐内沾染污秽。
“将军?”
“将军!”
一附近休息的士兵急忙跑进苟不达帐中:“陛下,大事不好了,苟贵将军,苟贵将军他自刎了!”
“嗯,朕知道了,厚葬。”苟不达依旧稳坐椅子上,合上眼无视了那士兵哽咽的语气,忽略了帐外嘈杂的声音。
良久,帐外声音消去,苟不达才又睁开双眼,眼底可见一丝泪迹,独自低喃着:“提防苟巴吗?”语气中充满疑惑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