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父子正举办一场宴会。
李牧今天喝了很多酒,脸颊通红。
李克虏却是闷闷不乐,忍不住放下酒杯,问道:“父亲,你喝这么多酒,是借酒浇愁吗?”
李牧笑道:“借酒浇愁愁更愁!我这是高兴啊!”
“高兴?”
李克虏满腹怨气道:“父亲,你跟我都身中奇毒,受人所制,命不久矣!”
“我们先后丢官,朝堂上的党羽也被狗皇帝铲除!”
“你还要出家为僧,把李家多年积累的财富,都捐给那群秃驴!”
“我怎么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高兴!”
李牧望着儿子,笑道:“愚!愚不可耐!这一切,都是主人的计谋啊!今日皇帝去普度寺礼佛,你以为他能全身而退?”
“根据户部那边传来的消息。国库亏空,至少有三百万两银子的缺口!”
“若想不激起民变,皇帝还要拿出三百万两银子给普度寺,当香火钱!”
“这一反一正,就是六百万两银子!”
“就算是榨干国库,皇帝也拿不出来!”
“到时候,皇帝能怎么办?”
李克虏光是听着,都浑身上下冷汗直冒。
这就是主人的计谋吗?
好毒辣!
李克虏思索片刻,实在想不出破局的办法,问道:“父亲,你说皇帝会怎么办?”
李牧笑道:“六百万两银子,可是一笔巨款!偌大的京师,商贾富豪,王公大臣,谁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李克虏眼神一亮,道:“李家!只有咱们家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