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宋一鸣一次休假都没有,天天扑在部队的训练上,组织干部集训,学习新的合成化作战战术,组织骨干集训,适应新配发的装备,还要磨合各新建制单位之间的默契度。
三年,光是手上脖子上的皮都晒脱了三层。
这种苦,当然也只有同期改旅并出任旅长的徐兴国能够感同身受。
“干了!”
他也豪气万丈。
“回去就告诉他们,我们确实是走别人的路,但我们让别人无路可走!”
俩人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顺着喉咙滑落,将食道烧得火烫火烫的。
徐兴国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红晕。
宋一鸣叫人取来几个罐头,开了,摆在面前。
俩人就着罐头喝着酒,谈着这次演习的总结。
到临了,宋一鸣忽然说:“嗳,老徐,你知道吗?这次庄疯子在导演组里,他也来g军区了。”
徐兴国一愣,旋即夹了一块里脊肉塞进嘴里,点了点头道:“嗯,我听说了。”
宋一鸣说:“我听说,他和你可是老战友了。我还听说,他在e师蹲点了一段时间,恐怕这次是要留在g军区了,我估摸着,和这次e师改编有关,你说他会不会出任改编后的旅长?”
徐兴国说:“那好啊,说实话,我这个老战友的能力我是佩服的,他继续留在草原狼那边有些浪费了,来基层当个旅长,指挥一支部队,比当磨刀石作用更大。”
宋一鸣想了想又说:“咱们c军区和他们g军区经常有对抗演习,你还别说,我还真想会会这个庄疯子,前几年我们没改编之前,部队有一回去大草原那边,可惜我当时刚好被派去陆院学习,愣是错过了,可惜。”
徐兴国默默吃着东西,良久不吭声。
宋一名还在大发感慨。
到最后,徐兴国忍不住说:“老宋,你确定你真想在战场上遇到庄疯子?我劝你如果真遇到了,得拿出你毕生所学,别轻视他。”
宋一鸣有些不服气:“哟!老徐,我说你老战友你就不高兴呀?不错,维护自己的老战友,是个讲情义的人!”
说完,竖了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