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谈着谈着,就谈论到黄巾上了。
沮授在那又拍桌子,又骂娘的,彷佛黄巾与他有什么挖坟大仇。
随后沮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开始在那以袖掩面,哭了起来。
刘备一见这情况,放下碗筷,拍了拍沮授。
“公与啊,这是怎么了?”
“玄德啊,授心里难受啊,这心啊,总装着事,它堵得慌。”
“公与,不妨与备说一下,备自负有些事还是能解决一二的。”
“唉!玄德啊,唉!”
刘备看着沮授,心说这要是能帮沮授解决了心事,那好感不是刷刷往上长么。
此时不刷刷好感,那以前某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虽然以前也没怎么努力。
随即刘备看着沮授说道。
“公与但说无妨。”
沮授吃了口肉,等口中食物咽下去之后,才缓缓说道。
“玄德啊,授现在吃这肉,如同嚼蜡啊,它没味啊。”
“公与,莫非是身体出了问题不成?”
沮授连忙摆了摆手。
“那倒不是,只是想到这南和县成千上万的百姓,还在吃草籽,啃树皮,某却在这吃肉,这怎能吃的下去啊。
而且,朝廷刚传过来消息,要收税,他娘的,把我沮某人脑袋摘下来,卖了交税去得了。”
说完的沮授,又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边嚼边说,真是味同嚼蜡啊!
刘备听明白了,这家伙果然没憋什么好屁。
不过,看着此时沮授这邋里邋遢的模样,那憔悴的眼神,再加上一路打听的情况,也明白沮授此人在南和确实尽心竭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