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您还说,这有才没才,生活好坏,就得看你处于什么环境,用法家的话来说,那就是讲究经世致用。
....”
“等等...”
没等孙乾说完,就被王芬打断了。
王芬皱着眉头看向孙乾,脑中品味着孙乾说的话,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脸色越难看,随后,王芬死死的盯着孙乾的眼睛,咬牙切齿道。
“孙公佑,老夫何曾说过那些话,咱们之间除了黑山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吧?”
孙乾听到王芬这话,点了点头,随意道。
“王公,您也别生气,咱们之间是没有任何交集,我们也没听过您说这些话。
纯粹就是因为您的名声很大,这样显得此话颇有分量,让别人觉得这番话讲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当然,不管王公承认与否,这番话在您进入黑山后,都是您说的了。
过一阵,我们从颍川钟家请一些人,给您绘制一些指点江山的肖像画,到时候在将您讲述的话语,编辑成册。
王公就是大汉针砭时政的领头人,寒门的代表,为百姓、流民发声的先驱,削弱豪强世家的先行者....”
“得!得!先别说了。”
孙乾这一顿夸,将王芬夸的有些乱了,连忙摆手制止孙乾。
在脑海中将这番话咀嚼了好一会,才总算咀嚼过味来,随后眼神诡异的看向孙乾,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们打算让我干啥?”
孙乾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骂人...王公想骂谁就骂谁,百万黑山护卫王公安全,即使当今陛下,你也骂得。
王公负责骂,我们负责传播。
过两天还会有个叫祢衡的小孩,给王公来当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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