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自己脱离这里的希望啊。
想到这,田丰往手里吐了两口吐沫,将头发捋顺了一下,顺带将头埋进旁边的小水沟里,稍微清洗了一下脸,然后小跑到沮授面前,开口道。
“公与,是我啊,田元皓啊,咱俩才五年不见...”
没等田丰说完,沮授就认出来面前这人是谁了,属实是田丰最近被糟蹋的有些狠了,和沮授记忆中的那人,有了很大出入。
别的不说,这瘦了太多了...
随后,沮授上下打量着田丰,调笑道。
“元皓,我听说你前些年,不是被太尉府征辟了么,还被推荐为茂才,跑洛阳当朝官去了?
怎么?见朝堂甚是黑暗,愤而离职,遂而隐居山林,不幸隐居到黑山山头了?”
沮授也属实想不到,一个堂堂朝官,为何会跑太行山种地来,估计就是学别人隐居,没挑好山头,正好挑贼匪山头来了,然后就被抓了...
毕竟在大汉,这种事太常见了,被老虎叼走的隐士,又不是没有...
后来众隐士也学聪明了,当隐士可以,但是得先抱团,要隐一起隐。
【比如,管宁、邴原及王烈等青州人士,就一起抱团隐辽东去了,虽然是隐士,但他们还不是那种全隐,属于那种半隐。
隐人家辽东大族,公孙家眼皮子底下去了...】
....
“公与,莫要取笑我了,辞官是真的,但我可没想隐居,我在巨鹿郡治所呆的好好的,是突然被这群人从巨鹿郡治所抓过来的。”
田丰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太他娘倒霉了,自己都打算和王芬分道扬镳了,没想到,还是受他牵连了。
对于沮授的调笑,田丰没有丝毫在意,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去睡个好觉,顺道吃些带油水的饭菜。
沮授一听田丰这话,就知道咋回事,这也算是无妄之灾啊。
随后,沮授对着看管田丰的士卒说道。
“这人乃是我友人,我先将其带走了,至于张首领那里,我一会和他说一声。”
说完,就将泥腿子田丰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