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如云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姜翎并不以为意。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是我不怀好意设计你？”
姜翎的声音软绵，又透着淡淡的不屑。
她眼角微微抬起，那双眼睛里布满了清冷之色。
“我可不是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残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姜翎拍了拍手，管家瞬间心领神会，带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姜元理抬头看过去，只觉那人有些熟悉。
“爹爹难道不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熟悉吗？”姜翎看着姜元理问道。
“这莫非是当年跟在你娘身边的贴身嬷嬷？”
姜翎缓缓站起身走过去，把江嬷嬷拉在了自己的身后。
江嬷嬷一看得宋如云，浑身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宋如云惊恐的看着江嬷嬷。
“呜呜呜——呜呜”江嬷嬷不能说话，嘴里只能发出些许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恨意。
“别害怕，有我在这里，谁也不敢动你。”
姜翎紧紧的握着江嬷嬷的手，把她拉到了姜元理的面前。
“难为爹还记得她是谁。”
姜元理仔细盯着江嬷嬷看了看，“她的嘴怎么回事？”
“是被宋如云命人割掉的。”
姜翎扫了管家一眼，管家立刻心领神会，让人去拿了笔墨纸砚来。
“嬷嬷，你别怕把你当年受到的那些伤害都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