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惭愧跪在地上，毫无生气。
“良心？我看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当年若非是因为候府，你如今恐怕早已是一堆尸骨。我猜想了许多人，却唯独没有想到对我外祖母动手的那个人竟然是你，可是我再仔细想想，你毫无理由这么做，到底是有人在背后逼迫你，还是说这侯府的人亏欠了你。”
姜翎话落，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直指王五的眉心。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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