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歌就是简单的发烧,医生诊治之后,就给南歌打了吊针。
随着点滴一点一点的进入南歌的血管,原本高烧起来的温度也逐渐的降了下去,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南歌身体的温度已经彻底的正常了。
田妈敲了敲门,得到自家少爷的应允后,这才推门走进来。
“少爷,您已经守了大半夜了,这里就交给我来吧,您去休息一会儿。”
“不打紧的。”薄津川没动:“我向来觉少。”
“可您的身子……”田妈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多嘴的,可每次她都忍不住。
薄津川没有说什么,他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田妈待了一会儿,实在是觉得压抑,只好先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她家少爷哪哪都好,就是一颗心封闭起来,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这些年来,没有一个人能真的走到她家少爷的心里去。
也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少奶奶能不能打破她家少爷以往的禁锢,成为了万中之一的特例。
田妈走了没多久,床上的南歌就醒了。
她口干舌燥,渴得要命。
从床上爬起来,南歌闭着眼睛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随后咕嘟咕嘟的大口喝下去。
喝完以后,她将杯子放下,转身又爬上了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拖沓的痕迹。
薄津川:“……”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女人的眼里竟然成了摆设。
压着怒气,薄津川自我消化。
等到床上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平心静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