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兵不厌诈,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单纯,连这种鬼话都信。”说着,傅景琛动手解开了绑着沈舟舟的绳子,“放心吧,别不舍得我,我还会再回来的。”
“滚!”沈舟舟大骂一声。
她将手边的枕头扔出去,没砸到男人,只砸到了男人关起来的那扇门。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沈舟舟刚走了两步,就疼的不行。
她急忙扶着椅子爬到一旁的沙发上躺下,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她疼的出了一身的汗。
禽兽!
这傅景琛果然如南歌说的,是个不能惹得麻烦。
她上次和傅景琛睡过后,那禽兽居然录了像,要不是今天傅景琛主动找上门来,她还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尤其是刚才……
想起那张床上发生的事情,沈舟舟就恨不得将房间里的东西统统一把火给烧了!
呸,真脏!
可更脏的难道不是她吗?
拖着自己疲累的身子,沈舟舟来到浴室里。
她一遍一遍的洗漱身上的印记,恨不得搓下来一层皮。
到最后,她还是趴在浴缸里哭起来,从一开始的小声抽泣,到最后的放声大哭,所有的不甘和屈辱都藏在哭声里宣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