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也认为这世上有仙人？”
听到白方镜的话，古源诧异的询问道。
白方镜盯着古源看了半晌，最后笑着摇头道：“说不上信不信，只是在来到这里之前，心里有些隐隐期待而已”
“那您现在可找到了答案？”古源问道。
白方镜看着牛开锅的遗体感慨道：“其实这世界上有没有仙人真的重要吗？”
“我们不过是这一粒沙尘，就算真有仙人，也最多是稍微大一些的沙尘，无外乎比我们看得更远一些”
“在这浩瀚宇宙当中，谁敢称仙？在我看来，所谓的仙人，只是走了一条区别于科技的玄学道路罢了！”
说到这里，白方镜盯着古源严肃的道：“其实这一次来，见到仙人与否都不重要！”
古源一愣，不太明白方镜表达的含义，这么长时间以来，京都不止一次的试探，难道不就是想要搞清楚这点吗？
怎么会不重要呢？
“京都看重的不是仙人的长生，更不是那玄之又玄的诡秘之力，对于大千世界来说，就算真有仙人又能如何？抵得过当今科技？扛得住狂轰滥炸吗？”
听到这，古源心里一凝，要说之前董明全也好，牛开锅也罢，前者是谄媚，后者也算和谐！
可白方镜这一番话称得上威胁了，这也代表了京都三种完全不同的态度。
就在古源有些担忧的时候，白方镜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古源松了口气。
“古小友不用紧张，京都要的答案我已经找到了！”
“什么答案？还请白老师说！”古源连忙问道。
白方镜哈哈一笑：“其实很简单，国家可以允许有超出常理的力量存在，但必须保证可控！”
“所以，古小友明白我的意思吗？”
听完白方镜的话，古源露出思索之色，他自然懂得白方镜表达的意思。
通过这三次试探，京都传达了三种信号，第一种是温和的试探，甚至可以说是示好。
第二次牛开锅前来，可以视为考察和进一步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