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宝耸了耸肩。
当天晚上，吃饭的只有杨小宝和老马两个人。
“戴老师呢？”杨小宝吃着今天老马钓的鱼，问道。
“有事去处理。”老马说道，“再说也不能陪着我们无所事事吧？”
杨小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老马凑到杨小宝面前，低声说道：“小宝，你和那个余警官，发展到哪一步了？”
杨小宝楞了一下，看着老马问道：“什么到了哪一步？”
老马嘿嘿一笑，说道：“你和余警官啊，我感觉你们两个有戏。”
杨小宝看着老马那一副猥琐的笑样，呃了一声。
“我和她的关系很清白，就是合作关系。”
“昨天晚上，我看到你们两个人在校园里的样子，和一对情侣没有什么区别。”老马笑着说道。
“行了行了，别那么八卦了。”杨小宝说道，“还是赶紧吃鱼吧。”
第二天，杨小宝和老马在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就看到余梦走进餐厅，向他们走了过来。
“余警官，有什么消息吗？”老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