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没事嘛!”云雅茹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老仵作见云雅茹这么说,险些被气到了,但是转念又想到她的身份,还是将话给重新咽了回去。
云雅茹发觉这老仵作原来这么有意思,但还是去一旁打水认真的洗了洗手。
老仵作这时,脸色才恢复正常,嘴角不由上扬。
……
“怎么回事,他居然敢不听我的命令就私自行动了?”带着面纱的女子非常生气。
那黑衣人恭敬地站在一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主子,属下刚刚得到的消息,静安寺里出现了一伙神秘人,不知这事是不是他们所为?”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想我禀告?”那带着面纱的女子虽然知道此事与面前的黑衣人无关,但还是不由迁怒与他。
黑衣人听到后,马上单膝下跪,不敢为自己辩解一句话。
“你说说那个韩福修是不是我们的人杀的?然后在让人给我好好查查静安寺那伙神秘人的底细。”带着面纱的女子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
“是,属下这就让人去办!至于杀害韩福修的人,属下也会让人查清楚的。”黑衣人拱手道。
“对了,主子,飞龙问属下,我们还要不要按照信封上留的信息,在指定时间将那人给杀了。”黑衣人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个你就暂时不要管了,至于到时候需不需要行动,我会亲自通知飞龙的?”那带着面纱的女子阴冷的说道。
黑衣人见此,便运功离开了这里。
“既然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到是让我轻松不少,只是不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带着面纱的女子喃喃自语道。
但是不管如何,盂县越乱,到是对她越发有利起来,这样的话盂县县衙更不可能找到她了。
……
“静德,你得到消息没?那韩府的二公子昨晚就死在自家府上的竹林里。”玄空心急火燎的出现在了一件厢房之中。
“我还知道那韩二公子的死法和叶思成的死法简直如出一辙。”静德故作高深的回了一句。
“这事不会是你让人干的吧?要不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玄空低声反问道。
“我不是昨晚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