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你最好就住在这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县量他们那些游鬼蛇神也不敢在本县眼皮子底下动手。”云雅茹略做思考,便道。
“草民多谢大人。”那人拱手道。
红叶这时已经端了两杯茶水进来。
“那除了刚刚白兄所说这些,你自己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毕竟你现在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的,如果你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线索,我们能更快找到真正的凶手,也能尽早洗脱你的嫌疑。”云雅茹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人,并没有说信与不信。
那人也知道云雅茹说的这些都是为他好,垂眸,有些心烦意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大人,能让草民好好想想吗?”
“行!”云雅茹扫了他一眼。
“草民窦义,沧县下河村人士,平时除了种田,便是已打猎为生。”窦义深吸了一口气,道。
“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草民家孩子睡梦中突然腹痛的厉害,草民用了很多办法,也没能让孩子减轻痛苦,不得不连夜进城找顺安堂的余大夫,希望他能出诊,为我儿治病。
只是当草民走到清泉街附近时,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索性单手撑在一旁的墙壁上,这才堪堪稳住没让自己到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是还没等草民走到顺安堂,就被突然出现的衙役给直接带到了县衙大牢。”
云雅茹现在大概知道了,窦义是如何被衙役误认为是凶手而被抓进县衙大牢的。
“窦义,你难道没有将这一情况告诉过当时审问你之人?”云雅茹有些疑惑。
“告诉过的,可是那些衙役都不相信草民所言,还说草民这是在信口雌黄。”窦义一脸苦笑,说着,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当时草民以为,因为草民着急赶路这才和那人相撞上了,后来回想才发觉里面大有蹊跷,草民当时还将这事告诉过那些衙役,那些人并不相信草民,还说草民这是为了拖罪才信口胡编的谎话,因为他们在来的路上更本就没有看到除他以外的其他人。
后来那些人见草民拒不承认这事是草民所为,便开始对草民动用各种大刑,但草民最后还是咬牙挺住了。
本来草民以为,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就会放草民离开。
可是就在草民虚弱之际,突然收到一封写给草民的信,说草民如果不认下那晚之时,那草民家里年迈的母亲和还在生病中的孩子就会死,草民万万没想到这真正的凶手会用草民的家人做要挟。”
“那你最后还是认下了?”云雅茹道。
窦义一怔,点了点头,“草民死了不要紧,可是草民不想连累自己的母亲和孩子。草民恳请大人,请大夫去草民家帮草民的孩子看看,草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病是否医好?”
“放心,明天本县会找时间去你家一趟,顺便找你家人问问那晚的一些情况。”云雅茹算是答应了下来。
“谢谢大人!”窦义又给云雅茹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