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铎的质问,云雅茹也觉得之前村长还有华继业他们说的有些武断了,毕竟现在杀人动机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
再说如果这人真是许铎杀得,云雅茹不得不佩服许铎,他居然赶到县衙这里贼还捉贼,而且还能说的理直气壮。
“许铎,你可不要污蔑好人,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家婆娘?”华继伟一下毛了。
“是啊,我弟弟和弟媳一下关系和睦,倒是你有可能是因为贪图我弟媳的美色,想欲图不轨,但我弟媳不同意,你这才起了杀心。”华继业听不得别人说华继伟是凶手。
他们这一大胆猜测,云雅茹觉得回去后对尸体复验一番,就应该能排除华章氏是否被人……
“那你离开的时候,将你们院门关好没?”
“当时走的有些急,草民记不得不太清楚。”
就在这时,仵作从卧房走了出来。
“启禀大人。”仵作颔首道。
“死者为一刀毙命,手法干净利落,只不过毁去死者容貌,据小的观察应该是死后所为,初步判定,凶手有可能与死者有仇。”
云雅茹说着站起身来,看了眼屋里的其他人,“这案子虽然处处透着古怪,但本县任然有把握将它给侦破。”
听到云雅茹这句话,许铎明显一松,觉得自己的冤屈洗刷再往了。
“在案件未侦破前,你们四人不得擅自离开沧县,而且必须随传随到。”云雅茹想了想。
“还有华继伟,你的屋子因为发生命案,在没有侦破前,你可以在你兄弟那里借宿。”
……
在华章氏尸体运回仵作房后,云雅茹带着红叶亲自过去了一趟。
“大人,你想亲自查看死者尸体?”仵作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至从云雅茹到了沧县还没怎么验过尸,再加上她一贯低调,所以这个仵作根本不知道自家大人竟然还懂仵作这一行当。
“本县想看看死者生前是否被人侵犯过?”
“大人,小的观察死者衣着整齐,应该没有被侵犯过吧?”这仵作因为忌讳,并没有去检查那里,所以说的时候有些没有底气。
“这个案子有些古怪,房间里的两人一个死亡,一个喊冤,所以我们在验尸时要慎之又慎,稍一差错,就会铸成冤假错案。”云雅茹不得不提醒这位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