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感,一直是她这么多年恪守的社交规则。
卫昭道:“我是卫昭。”
卫昭?
陈瑾初笑了,这可是《第一佞臣》中金光闪闪的官二代,大长公主的老儿子,父亲是当年的新科状元,因为尚了公主,而未曾做官,但出自濮阳卫氏,而濮阳卫氏是天源国名门世族之一,近百年来,人才辈出,朝中根基深厚。
当今皇帝是他表哥,他出入皇宫和进大长公主府一样自由。
“原来是卫公子。”陈瑾初笑道,真是失敬了。
“你呢?”卫昭笑道。
陈瑾初笑道:“正如您所见,我就是个开酒肆的小寡妇。”
“你开心就好,小爷从不强求。”卫昭笑了,看向她的眼神深刻而带着期许。
二人去了北辽国,本来陈瑾初是要花点钱混进北辽的商队,但有卫昭在,他有通行证,所以,顺畅很多。
“小初子,你想做点什么生意呢?”
陈瑾初抗议:“小初子?听起来像太监的名字。再说,我们也没那么熟,您叫我一声陈姑娘,我也担得起啊!”
对吧,都是爹妈白米饭、花衣裳长大的,你卫昭再高贵,我也没花你一个钱!
卫昭笑了:“牙尖嘴利!”
陈瑾初惬意地依靠在马车的一角,将脚搭在软凳上。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
陈瑾初道:“我建议卫公子注意措辞。”
“你还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比较特别的一位。”卫昭又笑了。
陈瑾初道:“自然比不上卫公子身边那些冰雪聪明、贤良淑德、高贵得体、春骨桃魄、沉鱼落雁的姑娘了。”
按照原书的描述,卫昭是个花花公子,眠花宿柳之余,还能靠着好脾气、好样貌在一种贵女中游刃有余。
二人在北辽呆了数日,陈瑾初带去的一千多两银子也都换成了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