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泼妇!你别以为你与里正那点苟且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个贱人!要不是你一再怂恿我,要不是你见钱眼开,我们现在也不会摊上这样的祸事,全家等死!”刘季礼怒道。
“我对你们狗咬狗的状态喜闻乐见,但是,你们咬得不够凶,我兴趣不大。来人,把那个狗东西来过来,打到他那玩意不乱发情为止。”陈瑾初道。
刘猛吓坏了,捂着裆|部,道:“你不要乱来啊!我是轻薄过你,但是,我并没有怎么你,难道偷看你洗澡,摸你几下就要!”
那个侍卫挺会来事,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力气,直接把刘猛的两颗板牙打掉了。
“再乱说,舌头给你割下来!”那侍卫道,他抽了一个带着倒刺的鞭子,朝着刘猛的裆部就是两下子,刘猛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
那侍卫看了看他身下殷红的血液,对陈瑾初道:“禀姑娘,这畜生以后应该不能嚯嚯女人了。”
刘张氏吓坏了,喊道:“你疯了!你疯了!他犯了什么罪,你这是徇私枉法!你不是人!”
陈瑾初道:“你也配这么问我?”
陈瑾初闭上眼,内心在问:良儿,我这样做,对吗?我为你复仇了,我也不再是我,不是刘良儿,也不是来自现代、遵纪守法的良民陈瑾初。
是的,她要黑化。
既然弱者要被虐,那她就做个强者吧!
她要报复那些伤害她的人!
“这牢里有没有关了多年的重刑犯?”陈瑾初问道。
一个侍卫恭敬道:“有,北三间那里,关着几名穷凶极恶之人,这些人基本上都被关了十年以上。”
陈瑾初道:“这些人多年没见女人,虽然这刘张氏粗糙老丑,但对这些多年没见过女人的恶徒来说,应该是赛貂蝉了。”
“你!你做什么!这里是天安都的牢狱,你怎敢如此放肆!这青天白日的,没有王法了吗?”刘张氏喊道,比起愤怒,她更多的是害怕。
刘权这时冲过来,道:“放开我娘!你这么胡来,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去告你。”
陈瑾初冷道:“你以为给你们钱的那位贵人,还能让你们活着吗?”
“我们过去是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们,我代爹和娘给您磕头了。”刘权跪下来就是一阵磕头。
陈瑾初冷冷一笑,道:“你比他们都懂事,等一下少吃点苦头。”
刘季礼道:“我们再也不敢告状了,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是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