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翼成、叶扶苏坐在桌子的两边,一个玩世不恭,一个波澜不惊,但是二人的气场却是剑拔弩张,而牧灵溪坐在中间,表情怯怯地看着双方。一个是自己爱慕又敬爱的师兄,一个是自己敬而远之又不得不恭敬的嫡兄。
“酒香四溢,一闻就是好酒,多谢妹妹款待。”牧翼成笑道。
陈瑾初嫌弃得不行,这牧翼成是作死么?他花样作死还要拉着自己垫背?
“扶苏,我和他去那边聊几句可以吗?”陈瑾初拉着叶扶苏的手,温柔地问道,眼神坦荡,表情诚恳。
叶扶苏道:“好。”
嗯,堂堂国师,基本的大度还是要拿出来,哪怕只是做做样子。
陈瑾初把牧翼成叫到一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最后问道:“你是想带着我一起死么?你这样激怒他,有什么好?”
牧翼成道:“死了,说不定就能回到原先的世界了,我们重新开始啊?”
陈瑾初骂道:“你是没带脑子穿过来,还是吃错药了?现在说话都不过脑子了么?不管我在哪里,我都不可能与你继续。”
“可是我还放不下你。”牧翼成道。
“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我对你没那层意思,你若安分点,我们可以做朋友,说不定能一起找到回去的方法,你若是作死,那你自己去死,不要拉着我。”陈瑾初冷道。
牧翼成道:“好。”
这就答应了?陈瑾初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痛快:“确定不胡闹了?”
牧翼成无赖地一笑:“暂时不胡闹了,等我们回了大祈再说,那是我的地盘。”
……还是不死心!
“你应该问问我为什么来这里?”牧翼成垂眸而笑。
这个问题如同一计重锤猝不及防地敲打在她的心头,她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
“我本就是为你而来。你在现代时间昏迷不醒,最好的专家医生都救不了你,我知道后给你试了试偏门,所以,才找过来。我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却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想过我的感受吗?”牧翼成眼神中流露着痛苦。
“再说,比起叶扶苏这种病娇,我不是正常很多?至少我没有那么极端?”牧翼成这句话又敲到了陈瑾初的软肋。
在陈瑾初的眼中,病娇爱上别人那是故事,而病娇爱上自己就是事故。
陈瑾初道:“如果你有办法回去,我就跟着你走。”